曾经以为上海是个没有历史的城市,是一个被消费主义毁掉的城市。曾经以为我去了很多地方,但当我开始说起这些地方,语言中除了记忆中的名词和情感上的形容词却所剩无有。只有模糊的不能模糊的情感化的感受表达。踏入国际酒店,感到的是和当代疏离的设计和构造,一种陈旧感。来回走动,找不到让自己新奇和兴奋的事物,甚至对后来注意到的细节也对毫无意识。向左开始,看到国际酒店的外观,记不住任何,只是在浮光掠影,脑里被自己的俗事所占满内存。向右,那条街,满满的上海感,弧形建筑的大小不同的一条街,街上的招牌设计都特别好,满满入眼的烟火味。进入国际酒店,到餐厅,像是100年前的氛围,好像与此格格不入。下面陈列的展品,是过去用的银质刀叉。还有名人老照片。印象最深的是灯,两头粗中间细的设计,油灯一样的光。旁边的大光明前的1号厅前是邬达克设计的自己中国名字,充分利用了线条和弧形,特别有几何感。旁边的走廊也有电影相关的历史。赛马场上面的钟表,曾经的赛马场,今天的人民公园。厚重的历史感。1933年竣工的五楼餐厅,桌子的对角线冲着路口,风扇缓慢的转着。
我不知道如何介绍自己的饮食偏好,饮食一直随意便捷,恨不得变成一个不需要进食的机器人。“不吃主食,不吃红肉,爱吃鱼肉,蔬菜水果,不吃精加工的食物,不喝饮料。“很多事情自己十分清楚,当被问到心中想过无数遍的答案时,却一句也说不出口。像是一件私有物一样,害怕暴露后就要失去。但我决定以后仔细思考后果断的说出,因为只有说出来才有可能改变,否则只是一个没有任何理论支撑的幻想。当然,我不会对那些毫无灵魂的人说。我讨厌主食是它会让身体变胖,吃鱼抵抗抑郁,它是地中海饮食里很受推崇的食物。印度人的饮食并不健康,他们肚子很大。西方人饮食是有礼仪的,可以不做但不能不懂。面包掰着吃,餐具从外到里使用,吃完才会上下一道,防止串味。吃饭时要坐直,边聊天边吃饭。吃饭中,餐具要横放。吃完竖放。先用叉子将食品插碎,再用刀子切下来。左插右刀。非洲人的饮食很原始未加工,但好像也没有纪录片那样健康。人是自然界的闯入者,但又能通过工具来再次达到这个平衡,除了人类外,其他动物的数量的改变导致的失衡有办法可以解决吗?人类大概和狮子属于生物链的同一级,如果人类还是猿猴,世界大概会很久很久都不会改变。生物通过行为来建立的生物链关系。人类可以加入。放弃一切工具,回归原始。很多人依旧在吃原始生物链中的下一级动物,而非驯养的动物。不过,这也算人类的天性的保留之一吧。
外面的那些建筑,大光明,剧院,文字不能翻译,就要用本原的语言来理解,少了编译的步骤。楼下关于上海的历史文化,有几个遗址很有意思,但我几乎没有任何思考。面对历史,必须抛弃自己的一切,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,让自己进入历史,门才会开。不然永远无法跨越时间的潮流,解读那些加密的印记,那是跨越时间的交流,超越时间空间,纯意识的交流。